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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推荐:《闯关东》⑧|女人做土匪,怎么不是一种活法?

10天共读一部经典好书,满足你的知识渴求。 「经典共读精华领读」栏目开启4年了,未来我们会在持续提炼人物传记精华内容的同时,新增心理、影视原著、社科、现代文学等多领域共读书目,为你带来更加新颖、沉浸式的阅读体验,激发你对人生的深度思考。 这一次,我们读的是豆瓣高分影视剧原著《闯关东》,作者是著名编剧高满堂和孙建业。这部作品六易其稿,以山东章丘人朱开山夫妇和三个儿子闯荡关东的故事为主线,塑造了平民英雄群像。让我们共同阅读这本书,看中国历史上最大的一次人口迁移。我们会从连续留言互动10期的朋友中抽取3-5位赠送精美图书,欢迎大家每天坚持阅读。 阅读,既是一种陪伴,也是为了更好的成长。 领读|辛峰 十点人物志原创

今天我们继续阅读《闯关东》。

昨天我们读到了《闯关东》里传杰验货立功和传武被辞退,还有金场里朱开山与大黑丫头斗心机的故事。

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,不管是传杰还是朱开山,确实都是非常厉害的角色。那么,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呢?


(相关资料图)

下面,让我们开始今天的阅读吧!

戏班遇难

简陋的乡村戏台,气氛却热火朝天,锣鼓唢呐声中,鲜儿的大戏连台。

数十名戏迷更是欢呼着高喊:“小秋雁,小秋雁!”听到叫好声的鲜儿投入而忘情地演出着……戏台侧,王老永欣喜地看着。

鲜儿天分高,又肯下力气,迅速成了台柱子,这是王班主意料之中的,不过能让观众如此痴醉还是有点让他惊奇。

唯一的遗憾是,人红抵不过天时冷,眼见天气一天冷似一天,那些乡绅贵胄来请戏的帖子也渐渐断了档,戏班子闲了下来。

王老永带领戏班且演且行,来到一处道观中休整了多日,却没接到一个请戏的帖,不禁愁苦。

这天,徒弟小迷糊有些兴奋地跑来,来到正殿门前,喘息着说:“师父,请戏的来了。”

道观门外,一辆带篷的马车停在庙门口。

王老永率众人出门相迎,却是位旧相识,先前照顾过戏班生意的一个土财主陈五爷,王老永忙拱手说:“哎哟,陈五爷,什么风把您吹来了?”

陈五爷没答话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站在王老永身后的鲜儿,像是掉了魂儿。

王老永喊了一声道:“五爷!”陈五爷这才回过神儿来,说:“哎哟,王班主!我是来请戏的。哎,你看这小秋雁,女大十八变,几天没见又变了,变得真俊。”

说着,一行人进了道观内。

陈五爷抽了两口水烟袋后,有些得意地说:“王班主,下个月初六我要娶三姨太,准备唱三天大戏,这不,来请你们戏班子。”

王老永笑道:“哎哟,五爷又要纳妾了?这可是大喜呀,真得好好唱几天大戏。那么戏就定下来?”

陈五爷说:“定下来,定下来。好了,告辞了,初六见。”

转眼请戏的日子临近,王老永带着鲜儿和大机器亲自到陈五爷家商量戏怎么唱。

陈五爷说:“我要的这出《大西厢》可有个说道儿。那天是我大喜的日子,洞房里我要见红,戏台上也要见红。”

王老永皱着眉头问:“这话儿咋说?”

陈五爷一阵淫笑,从怀中扯出一块红绸布:“把这个掖到小秋雁的裤裆里,唱到张生和莺莺私会的时候从裤裆里扯出来,这就是见红。”

王老永面有难色,说:“五爷,这恐怕不行,小秋雁还是黄花儿姑娘,没见识过这些,以后叫孩子脸往哪儿搁呀!”

陈五爷把脸一沉,说:“有什么不行?什么大姑娘小媳妇,早晚不都有这么一回?今天这出戏我讨的就是这个彩儿,没有这个彩儿戏就别唱了。”

鲜儿正色道:“五爷,你这么干是糟蹋人。”

陈五爷说:“你话说明白了,我糟蹋你了?你说说,都怎么糟蹋的?你还懂得糟蹋?不就是唱戏吗?”

大机器说:“五爷,我师妹还是个姑娘,开了这个头叫她往后怎么做人?”

陈五爷咆哮道:“你们听着,我花钱请戏,叫你们怎么唱就给我怎么唱,不唱走人,包赔我的损失,一千块现大洋!”众人噤声。

陈家院内张灯结彩。戏台下,陈五爷和大小老婆、三姨太坐在方桌旁,嗑着瓜子喝着茶听戏,一个叫小栓子的小仆人伺候在左右。宾客们分别围着三张桌子依次而坐,陈家的护院分别站在院内各处。

戏台上,大机器正在演唱着二人转《十八猜》。

厢房里,鲜儿忙活着给大伙儿上妆。

王老永满脸愧疚地跟在鲜儿身后,说:“鲜儿,难为你了,师父也没有办法,好不容易揽了一出戏,赏钱又多……唉,我无能,叫徒弟受这么大的委屈,我心里难受哇!”

鲜儿回过头,冷冷地说:“师父,别说了,我认了,为了戏班子,我什么都能舍得。”

院内戏台下,陈五爷兴奋得脸都扭曲了。其他看戏的人也跟着哄闹。

大机器好歹比画完《十八猜》,《大西厢》调子骤起,鲜儿与大蜡花和着器乐的节奏舞着手帕上了台。两人一个亮相,台下顿时掌声、喝彩声响成一片。

陈五爷说:“这丫头,不上妆就能迷死人,上了妆真叫人他妈的扛不住,活活的一个狐狸精。”

三姨太说:“你呀,就是邪性。”

陈五爷说:“这还叫邪性?瞧我今儿晚上的吧。”

三姨太说:“德行!”

陈五爷站起来,对来客说:“诸位,待一会儿就出彩儿了,保管叫大家大开眼界。”

来客说:“五爷,什么彩儿?透透口风吧。”

陈五爷说:“不到时候不揭锅,你就䞍好吧!”

戏唱到张生与莺莺相会了,王老永、大机器等戏班子的人都紧张地盯着鲜儿。

戏台下,陈五爷又站起来说:“诸位上眼吧,到见红的节骨眼上了——小秋雁扯啊!”

戏台上,鲜儿听见了陈五爷的吼声,很听话似的从腰背后扯出了一块绸布,但却是一大块白绸布!在红彤彤的舞台上煞是显眼。

台下的观众哇的一声愣了神,台上的乐师们也不知所措,停了手中的家什,音乐骤停!

王老永、大机器大惊失色。戏台下,陈五爷已是暴跳如雷,说:“小秋雁,你坏了我的好事,我和你没完!今天晚上就没完!”一下子掀翻了桌子。

戏台上,鲜儿面色冷峻地看着陈五爷,这让陈五爷更是气急败坏,手指着鲜儿大发雷霆说:“就你个小样,敢跟我较劲!给我把她抓起来!”

陈家护院从各个方向跑上戏台,刹那间台上一片混乱!

戏台一侧,王老永绝望地说:“毁了,戏班子的饭碗砸了,彻底砸了!”

鲜儿受辱

鲜儿给囚在了陈家的厢房上,王老永硬着头皮找陈五爷求情,陈五爷对着垂手站立的王老永说:“你说破大天也没有用,我这算是客气的,再烦我,不但要赔我银子,还要送你们去官府,蹲班房!”

王老永说:“五爷,您要硬是这么做怕要逼死人命的,小秋雁的性子我是知道的,刚烈着呢。”

王老永还要分辩,陈五爷突然狞笑一声说:“那对不起你王班主了,先让你尝尝厉害!”

陈五爷一招手,冲进几个护院,不由分说捆了王老永出了屋。屋外早已备好了木架。

众人押着王老永,把他吊在木架上,身体呈“大”字状。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丁手执一条长鞭候在一边。

陈五爷在木架前坐下,呷了口茶,吩咐道:“把戏班子人都叫来吧,鲜儿姑娘也请出来,平时都是他们唱戏给人看,今天也让他们瞧出戏吧。”

几个家丁把鲜儿带到院里,大机器等人也给领了进来。陈五爷也不抬头,手指一抬,那持鞭大汉便挥了鞭子抽到王老永身上。

一开始,王老永还硬挺着,可是不一会儿,他的号叫声便响彻在院落里,身上的夹衣早已是碎为布片,一道道血痕清晰可见。鲜儿一脸悲愤地看着王老永。

大机器哭着劝鲜儿说:“鲜儿,你就应了吧!再这样下去,师父的命就没了。”

大蜡花走到鲜儿面前说:“鲜儿,事情闹大了,你就忍心看着大伙儿进班房?求你了,我给你跪下了。”

吊在架子上的王老永忽然抬起头来严厉地说:“你们这是干什么?你们这是把鲜儿往死里逼啊!大机器,带着师弟和鲜儿走吧!我大不了就是一个死!”

始终流泪无语的鲜儿,走近王老永,哽咽道:“师父,咱们都得好好地活着!”

她径直走到陈五爷跟前,低声道:“把我师父放下来。”

鲜儿不再说话,低头进了陈五爷的房。

吊在架子上的王老永热泪纵横地喊着:“鲜儿,你不能去啊!”背身而去的鲜儿,好像没听见一样……

大机器、大蜡花、小迷糊等戏班子的人跪在地上看着鲜儿的背影。大机器泪流满面,突然间像疯了似的,狠命地磕着头,号啕大哭!已经被放下来的王老永老泪纵横……

忽然屋门被推开,一个陈家的护院走进来说:“人给你们送回来了,陈五爷说这事就算了了,你们走吧!抬进来!”

四个护院抬着躺在门板上的鲜儿走进屋内,鲜儿头发凌乱,衣衫不整,双眼紧闭。众人呆呆地看着,王老永俯下身子轻声地唤着说:“鲜儿……”

鲜儿慢慢睁开双眼,看着师父无力地说:“师父,咱走吧。”

寒风呼号,草木凋零。凄厉的唢呐声中,王家戏班的马车又上了路。

鲜儿躺在车上对大蜡花说:“师哥,叫师父来,我问句话。”

王老永急忙跑到马车旁边。

鲜儿腮边又带了泪:“师父,戏班子我不能待了,不能为了我断了大伙儿的生路呀,咱们班子哪个没有家里的牵挂?大伙儿的饭碗就在这儿啊!”

王老永说:“鲜儿,别说了,到哪儿都能吃碗饭,我们一定要把你送到元宝镇!”

鲜儿说:“师父,我不走了,再走就会死在道上的,也不会找他了,我没脸见他。”

王老永说:“你要回老家?”

鲜儿说:“也不回了。”

王老永沉思了一会儿,说:“鲜儿,我在附近的屯子里有个熟人,我给你留些钱,你先到他那儿养病。病好利索了你就直奔烟囱山,那儿有个伐木场,找我的朋友老独臂,他是我的生死之交,一定会收留你的。”

鲜儿留在伐木场

王班主说的山场子在一所山林深处。刚落了场大雪,漫山遍野一片白,更给山场平添了一份寂静。

木帮头子老独臂和一个女人在喝酒。这个女人人高马大的,说话粗声粗气,很有点儿爷儿们的爽利劲。因为她头上还罩块红头巾,山场子老少爷儿们便都叫她作红头巾。

老独臂抿了一口烧刀子,说:“这场雪不小,没有这东西驱寒还真不行。”红头巾嘻嘻笑。

老独臂一愣,问:“你笑什么?”

红头巾说:“我还有个驱寒的法子。”

老独臂意会了,笑骂说:“山场子这么多人你忙活得过来?熊玩意儿你。”

门开了,扑通一声,一个雪人倒了进来。

老独臂没回头说:“又来了个拍山门的!”

红头巾赶紧跳下大炕上前查看,惊呼说:“把头,是个女的!山场子一开,又来了做皮肉生意的。”

老独臂冷漠地说:“死的活的?要是死了就扔山下喂狼吧,要是还有口气就给她口热汤热饭,打发到山下去。”

红头巾跑到门外抓回一把雪,用雪把那女人揉搓醒了,又伸开两手,噼里啪啦把她浑身拍红,让她活泛了血脉。

红头巾道:“哟,好俊的俏脸呢!”

这个雪人正是奔波而来投奔老独臂的鲜儿。

红头巾掰了块饼子,倒了碗水,说:“给!一边吃着一边说。”

鲜儿啃着饼子说:“大姐,我是和没过门儿的女婿从老家跑出来的,一路奔关外来了,谁知道路上他出了事,眼看要死了,为了救他的命,没法子我就把自己卖了……”

鲜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讲完一路艰辛,红头巾却冷笑道:“拉倒吧,我就不信,天底下还有你这样痴情的女人?”

鲜儿说:“大姐,信不信由你,我说的可都是真话。”

红头巾说:“不管怎么说,把头说了,吃饱了送你下山。走吧。”

说着出门,套上雪爬犁,回屋说:“走啊,就别磨叽了!”拖着鲜儿就上了雪爬犁。

鲜儿抓着雪爬犁死活不走,哀求说:“大姐,我实在没地方去了,求你了,你们就留下我吧,要我干什么都行啊!”两个人僵持着,老独臂出来了。

鲜儿抱住老独臂的胳膊说:“爷爷,你就可怜可怜我,留下我吧。”

她猛然发现老羊皮袄是只空袖管,又惊又喜地说,“爷爷,你就是老独臂?”

老独臂嗔道:“我这老独臂是你叫的!”

鲜儿说:“爷爷,你认得王老永?”

老独臂说:“你说王家戏班的王老永?怎么不认得?他是我的拜把子弟兄,我们是生死之交。”

鲜儿惊喜地说:“爷爷,我是他的徒弟小秋雁啊!”

老独臂大惊说:“啊?你就是小秋雁?听说过,你怎么就到这儿来了?屋里说话。”

鲜儿已经说得泪流满面。老独臂仰天长叹道:“唉,想不到王老永有这么一场劫难。他要你投奔我来的?”

鲜儿说:“师父看我实在没地方可去了,就打发我来投奔你了。这下可好了,我可找到家了,爷爷,你就留下我吧。”老独臂沉默不语。

鲜儿说:“爷爷,你答应了?”

老独臂指了指红头巾,说:“小红,门口雪窝子里还埋着半只野狍子,都给鲜儿,你还是送她下山吧。”

鲜儿大惊道:“爷爷,你不收留我?”老独臂说:“孩子,不是我不收留你,这老林子不是女人待的地方。”

鲜儿说:“爷爷,我是走投无路了,没地方去了,你就留下我吧。”

红头巾却火了,说:“你这个老独臂,老轱辘棒子,怎么就一点儿交情不讲呢?”

老独臂拍着桌子吼道:“你知道个屁!她和你一样吗?人家是好人家的闺女!她要是在这儿学坏了,我对得起把兄弟吗?啊?”

红头巾说:“你怎么知道她就能学坏?”

说罢,把鲜儿领到里屋。

鲜儿感激地说:“红姐,谢谢你。”

红头巾说:“谢什么?浪得你。鲜儿,你留下可是留下了,真想靠唱戏吃饭?”

鲜儿说:“嗯。”

红头巾愤愤地说:“想起老东西刚才的话心里有气。我就不是好人家的闺女了?

想当年我也是一掐冒浆的黄花闺女,许给邻村的一个大户人家做媳妇,临出嫁前几天晚上去听戏,不知叫哪个拉血的鬼摸了一下屁股,我‘啊’地叫了一声,女婿就不要我了。我冤死了!”

鲜儿说:“后来呢?”

红头巾说:“后来就臭在家里了,瞎子瘸子都不稀得要我。打那以后我就到处偷男人。后来叫人家捉住了,把我绑着扔到河里。老独臂把我救了,打那以后我就跟着他闯山场子。”

鲜儿说:“红姐,没想到你命也是这么苦。”

红头巾说:“鲜儿,要我说,你死活不能找你男人了,你不是黄花闺女了,他指定不会要你了,就是要了你,你在他面前一辈子也别想抬头了。

一个女人,怎么活不是一辈子?我现在活得就挺痛快。你还唱什么戏?像我一样,卖,你说呢?”

鲜儿说:“红姐,我不卖,我只卖艺不卖身,只要在山场子有口饭吃,我可以给木把子唱戏,做饭,缝洗衣裳。”

结语

今天我们读到了《闯关东》里鲜儿在戏班里遇到麻烦,后被迫遭受侮辱又投奔伐木场的故事。

在那样一个艰难的岁月里,穷苦人要讨一口饭吃,真的不容易啊。那么,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呢?让我们期待明天的阅读吧!

图源电视剧《闯关东》剧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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